第六章 眼是情媒,心是欲种_士可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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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章 眼是情媒,心是欲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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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玉尘飞拉起沈劲松的大腿架在肩上,顿时感到他腿上肌肉沉实,绷似剑拔弩张。这种纯粹的力量带来极强压迫感,即便精虫上脑,玉尘飞也本能评估了一下:他此时要是两腿发力来锁我,我脖子都能给他拧断。

  不过玉尘飞有恃无恐的是,若是白龙侯死在大景,西幽势必借故发难,到时又是一场生灵涂炭的浩劫。沈劲松顾全大局,自然不敢轻举妄动。

  慢慢挺入,刚送进就被紧紧绞住。玉尘飞脑中有根筋突然断了,直接一捅到底。索性前戏做得足,倒也没有撕裂出血,只是一时痉挛过头,叫阳/具被卡得动弹不得。

  “浪货。”玉尘飞粗喘着骂道,又是喜欢又是生气。喜欢自然是因为即便不上不下,也被吸得爽到头皮发麻;生气是为他头一回在床上徐徐图之,结果被勾引得一下破功,倒显得他像个没见识的毛头小子。

  沈劲松被胀得难过,几乎想反胃,正在默默消化着这怪异的感觉,闻言羞耻难堪,穴壁跟着紧缩,害得两人都闷哼一声。玉尘飞不让他拿手捂眼睛,他又不敢看他。眼睛没处放,往下低垂着,一脸苦闷。

  沈劲松虽然不说话,但他的眼睛分明在说:我有什么办法,我也不想的……

  “你倒是委屈。”玉尘飞冷笑。

  尴尬沉默了一会。

  玉尘飞就着这姿势去亲吻他的唇。

  小侯爷平生第一次亲人。

  似一朵蝴蝶颤颤落在花上,令两人同时心头缱绻,有种近似酸涩的久候感。

  柔软的双唇依偎,温暖的鼻息交织。沈劲松愣愣地见玉尘飞漂亮极了的桃花眼近在咫尺,嫣然含笑,若有情意。

  他见状心头狂跳,哆哆嗦嗦地又闭上了眼。

  他们牙齿先是笨拙地撞了两下,很快咂摸出舌头的妙用,纠缠舔吸,水声啧啧。玉尘飞的吻十分贪婪,像恶龙搜刮财宝;又流露出沈劲松从未体验过的温柔耐心,像在安慰他不要害怕,又像在保证会照顾他。

  沈劲松这半生都在以一己之力荫蔽苍生,独对八荒风雨,如今隐约被纳于小辈羽翼下轻怜蜜爱,当真是头一遭,委实不自在,浑身都隐隐绷紧,心间却不自觉绵绵酥麻,竟生出前所未有的软弱。

  穴道随着心头悸动而春水泛滥,**也慢慢吞咬起来。玉尘飞起初**只是小幅进退,渐渐大开大合。

  陌生的**快感一下爆裂,让沈劲松失去了全部神志。他两眼抹黑,大脑空白,心跳如擂鼓,血液如熔浆,根本发不出一点声音,连气也不会喘了,不由自主地屏息,越憋脸越涨红。

  “吸气!笨蛋。”他依稀听到玉尘飞恼怒又无奈的呵斥,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。

  沈劲松听话地猛吸一口气,像从深水里拔起头般,五感一时间无比鲜明,惊涛般的快感越发强烈,令他发出心醉神迷的呻吟。

  他这一生最恐惧的就是男遭女淫,沦为玩物。如今终于在劫难逃,没想到竟是如此……喜乐,竟使他连羞耻心都抛诸脑后,只全然被**灭顶,化作欲兽。

  看到他这样迷乱,玉尘飞也要发疯了,眼珠里似乎泛起了血光,每一下的狂暴冲撞都恨不得打进骨血里,彻底难舍难分。“**你。”他哑声咒骂。

  沈劲松闻言,抬眼看他,竟笑了笑。沈劲松很少笑,笑起来竟有张狂之意。他搁在他肩上腿勾得更紧,脚踝像踢马镫般叩着他,似乎在说,尽管来。

  这一夜他们不知换了多少姿势,把在战场上横扫千军的力道尽数发泄在了彼此身上,予取予求,旗鼓相当。

  一直做到天将明了。火盆里的炭火渐渐熄了。

  玉尘飞将沈劲松迎面抱在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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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里,不断向上拱动。微微天光里,沈劲松脖子无力地后仰,晶莹汗水划过眉角,咸涩地睁不开眼。他的嘴巴大张,唾液无法自禁地流下,叫声哑得不成样子了。

  玉尘飞舔刺着他胸膛上交错鞭痕,再顺着脖颈亲吻他的下巴,“是谁在**?”

  他见沈劲松这样心智全失的样子,固然得意,又有些不安,想把他再拉回人间一点。

  沈劲松满眼失神,过了许久,“小飞……”他的这声沙哑呼唤轻得像消散在夜风里,这是他今夜说的第一句话,是呼唤玉尘飞的名字。

  玉尘飞听他这样叫,心中十分震动。

  他本打算让沈劲松叫声小侯爷让自己威风一下就罢了,没想到叫得那么……那么……玉尘飞词穷了。

  他只知道他那样叫,自己高兴极了。

  他希望天天都能听到沈劲松这样叫自己。

  奋战整夜鸣金收戈,玉尘飞操得心满意足,心情大好,搂着沈劲松,低头亲了亲他的眼睛,大大咧咧道:“你听话,我会对你好的,啊。”那声“啊”有种自问自答的蛮横,像小孩吩咐小狗。

  沈劲松被亲得痒痒,睫毛飞快一眨,闭上了眼睛。这一闭就直接陷入累极昏睡中。

  他在意识彻底被黑暗吞没前想,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要对他好。可惜却要辜负了。

  这一夜过后,沈劲松便彻底留在中军帐中。

  玉尘飞率军进犯时轻骑快马,仅十六个日夜便能从玉遥关杀至帝都。大胜而归时,却因要押送大景的岁贡和俘虏,车马迤逦,走了半个月方至青州。

  这一路上大雪皑皑,闲来无事,就是翻来覆去的做。他二人一个年轻气盛,一个正值壮年,都是气血方刚,又初尝**销魂,有时眼睛一对视就天雷勾地火。玉尘飞在床上没什么折腾人的恶习,沈劲松很快能经受,一回生二回熟,越做越合拍,甚有食髓知味之感。

  玉尘飞像只狼般喜欢靠舔毛撕咬增进情谊,沈劲松本来胸膛并不敏感,被他经常咬舔**,就生出酸痒感觉,,上上下下都被需索被满足,满脑子只剩下浑沌的快乐,潮水般铺天盖地,渐渐什么都不想了,家仇国恨、戎马生涯、圣贤人伦……都被隔绝在白色穹庐外,风雨不侵。

  他年近而立,一生中竟从无像此时般“无忧无虑”。

  日后沈劲松回忆起来,若是他重新做出抉择,他或许会将此生停留在这段旅途中,停留在这顶帐篷里,车马辘辘,飞雪茫茫,他与他的少年爱人日夜缠绵,永无尽头。而所有图谋像青草般仍被埋在厚厚的雪下,永远不破土发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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