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0章_哥哥的生理课(gb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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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0章

  那天在咖啡馆,我所做的不仅是答复了学姐的邀请,还提出了一个要求——我要和别人一起入住。

  虽然我哥说许文斌看似轻浮实则为人可靠,但现在我只想和他远离和有关黑道的一切。

  提要求时我理直气壮、丝毫不慌,实则心里早就已经乱成一团。那时我要是知道自己回去就会被徐雅掐着脖子威胁,可能反而孤注一掷的冷静下来。

  我甚至都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,毕竟学姐看中的人只有我自己,并不包括我哥。而我又一向没有清楚的自我认知,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那个资本和学姐谈条件。

  但哪怕被拒绝我也要提。我哥离不开我,我也离不开我哥,我俩所做的一切不过都是为了能和对方一直生活在一起而已,为此我要尝试一切可能。

  “别人?你之前提到的那个小男友吗?可以啊。这种小事不用问我,你自己做决定就行。”

  学姐没有丝毫犹豫就答应了下来。她的爽快让我松了一口气,刚准备感谢,就听见她说:“水电物业费之类的也不用担心,钱我会直接算在徐凌霄账上。”

  她口中出现的那个名字让我心头一颤。

  果然....她从一开始就知道照片上的那个人是安以卿。

  安以卿、安以瑶,异常相似的名字无论是谁都能一眼联想到是一家人,更何况我的个人档案上白纸黑字写着“家庭成员:安以卿”。那天没有拆穿我,只不过是为了给我一个面子而已。

  看着她脸上一如既往的明YAn笑容,我羞愧到无地自容。哪怕从知道自己心意后,我就一直做着面对世人非议的心理准备,可真当亲哥哥1uaNlUn的事实摆在别人面前,我反而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不知所措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在学姐做事一向公私分明,哪怕是兄妹1uaNlUn这种惊世骇俗的事,也没能让这位大老板在我身上花费更多JiNg力。她简单交代几句就结账离开,仿佛之前的有意戳穿只是我过度紧张之下产生的错觉。

  当时的我以为只要解决学姐那关就万事大吉。我哥对我虽然不能说得上百依百顺,但这种不用和我分开,还能有安全地方住的好事,我实在想不出他能有什么理由拒绝。

  “那么你想不想和我一起搬过去住?”

  说这话的时候我信心十足。为了确保成功率,我还特意将时机选择在快感未消的事后。

  我哥的双眼仍然被遮挡着,我无法从中读取到他的想法,但随着ga0cHa0那一刻的离去,怀中这具紧绷的躯T渐渐在我身下瘫软,我能从他身T的每一个细小动作中感觉到他的放松和安逸。

  人在心情好的时候总是异常宽容,例如现在的他。

  我以为很快就能听到他肯定的恢复,都开始想晚上应该如何跟许文斌解释离开的理由。可怀中的他只是一直沉默,直到身上ga0cHa0的情热彻底冷却,也没有回复我的邀请。

  我开始慌了。

  又问了一遍,他依然没有回答。当我问小心翼翼试探着询问第三遍时,我哥一把拿掉眼睛上的枕巾,冷声问我:

  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这就是你口中的负责?”

  他这句话让我一头雾水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负责?

  为什么会扯到负责?

  而且就算带他出去住是负责,这有什么值得生气的?

  我以为他还在生前一天晚上的气,听到他的话后更加茫然,完全想不到哪件和“负责”字样有关的事情会让他这么生气。

  难道是因为刚刚za时我顶着他子g0ng时故意说的情话?

  这也不可能啊...因为当时说完那句话后,b前一秒更加用力咬住我下T的媚r0U无一不再告诉我,我哥很享受这句话。

  我想不到答案,而我哥也没有给我道歉的机会,因为他下一秒就跟没事发生一样恢复了往日的样子,甚至还和我一起洗了个双人浴。

  但这次却没有发生上一次的乌龙,只因我看着眼前的他,总觉得寒意密密麻麻爬上了我的皮肤,让我浑身不自在。他的身T对我一向很有x1引力,特别是在抹上沐浴露后带有sE情意味样子,光是想想就让我血脉喷张。

  可这次在当我和他俩人挤在旅店狭小的浴室里时,没再像上次共浴时那样因为对方一个不经意的触碰,就身T兴奋起来。反而因为他看似正常,实则反常的态度,胆战心惊地在他旁边缩成一团,生怕我哥一个不高兴就把我废了。

  别说是我了,就连原本正因为g搭到新情人兴高采烈地到处乱蹦的许文斌,从我哥身边经过时,也被他温和中藏着冰渣的态度吓得跟个落水的J崽子一样战战兢兢缩成一团。

  表面上看我哥什么事都没有。他没再像上午生闷气时那样故意不和我说话。语气不急不慢,里面没有掺杂任何一点火气。脸上虽然没有时刻带笑,但我哥本来就不是个走yAn光温柔路线的人,这样反而更贴近平日里的他。如果不是我和许文斌认识他多年,可能也发现不了他身上的反常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又怎么惹他了?

  饭桌上,许文斌趁我哥不注意用口型问我。

  我连忙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。这一下午我将这两天发生的事反复回忆了好几遍,都没能想明白到底因为什么。

  许文斌一看我也一脸茫然,先是皱眉思索了几秒,然后又是一脸恍然大悟冲我点了点头。我被他这套动作Ga0得更是莫名其妙,然后就看见他拍了拍我哥的肩,一副痛心疾首但眉眼中温柔透露着无奈地对他说:

  “意外怀孕这种大事没必要自己一个人憋着,你年轻气盛,Ga0出点意外我们都能理解。”

  我:?

  我哥:?

  后来我才知道会产生这种误解是因为许文斌最近在学算命。他自称“昨晚夜观星象,发现紫薇星入g0ng,必有人怀孕,更何况这世间一切事物皆有因果循环引起。由此观之,你哥有孕。”

  虽然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从这个“因”导出这个“果”的,但拜他所赐,我哥直接把矛盾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上。如果我的手拦得再慢几分钟,可能揍爽消气的我哥就默认这事就此一篇翻过。

  我和学姐约定的入住时间是三天后。

  虽然我哥没有同意我的邀请,但也没有直接拒绝,这样模棱两都不可的回答让我的心忐忑不安了两天半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二天早上我哥就彻底恢复了常态。如果不是他这两天都被徐家姐妹用各种理由接走,直到晚饭前才能回来。我也不会被许文斌抓着,每天坐在门口陪他练习算命。

  许文斌这两天疯狂沉迷算命,西方的东方的都来者不拒。就连新处的男朋友都踢到了一边,理由是男人不配影响他飞升。不过也幸亏他这两天日日拉着我坐在门口闲聊转移注意力,不然我可能早就被这段时间的事给累垮了。

  “还因为那事犯愁呢妹妹?”

  许文斌不知道是猜出我俩真实关系,还是因为他对人态度就这样,这几天一口一个妹妹喊得b我亲哥都亲。不止一个人看到天天陪他坐门口嗑瓜子的我,询问这是不是他失散多年的亲妹妹。

  我一如既往唉声叹气当做回答,然后继续看着天空发呆。这两天我没g什么,每天都是坐在门口和许文斌闲聊,但身子却前所未有的疲惫。偶尔还能感觉到某个部位传来钻心的疼。有时疼的是骨头,有时疼的是肌r0U,不过也就疼一会儿,我也没怎么放在心上。

  “别急,他肯定跟你去。因为我昨晚夜观星象...”

  他后面那几句话我直接当做耳聋没听见。

  一开始他拉着我的手,信誓旦旦说要给我好好看手相的模样,把我唬得真以为他有几分本事。然后看见他桌上胡乱摆着的星盘、塔罗牌、《奇门遁甲入门指南》,外加一整套的《星座与血型》。

  就这架势,说他是江湖骗子都算是一种对事实的夸大美化。形容为江湖骗子的受众群T会更加适合,因为那套《星座与血型》是他花了五百块钱买的。

  “你不信星象?没事,我再跟你聊聊星座,就他这种...”

  他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,还指着白天根本看不见的星星对我说这是什么星座。但我却突然头晕眼花,听不进去一句话,只觉得耳边有无数苍蝇嗡嗡吵得没完没了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能安静一会儿吗?我有点难受。

  很想对他这句话,可我刚准备开口,就眼前一黑,整个人彻底晕了过去。

  我突然生病,整个人烧得迷迷糊糊直到半夜才醒。

  这期间我做了一个又一个梦,或者说因为过于难受,一个梦断断续续分成好几段才被我勉强做完。

  记不清梦里有什么,只记得里面塞着一大堆东西,把我的大脑搅得生疼。甚至事后我都怀疑自己是真的做了一场梦,还是烧得过于严重,以至于脑子糊涂到把现实当成了梦境。

  我记得昏睡时的自己浑身滚烫,难受到闭着眼睛满床乱滚,不敢睁眼睛,生怕一睁眼就要仍受更加磨人的头疼。看似清醒无b,但脑子里有一堆光怪陆离的奇妙景象。那一刻我感觉到了什么叫灵r0U分离。我的灵魂里在幻想里自由自在翱翔,R0UT却在现实中受苦。

  意识勉强残留在我的脑中,隐约中仿佛听见有人在说话。听的时候还能分清内容和说话对象,可下一秒就分不清是梦到的还是真实听到的。好像听到了我哥在说话,又好像听到许文斌在大声喊着什么,但在下一秒我又听见非洲猩猩在嘎嘎笑着说天津快板。

  我记得我梦见有人在哭,可不一会儿又感觉自己滚烫的脸颊有泪水流过。也许是我哭了,但我又不明白自己为何流泪。

  我的醒来是突然间惊醒,没有任何预兆地突然从床上坐起。

  守在一旁的我哥被我吓了一跳,而惊醒的我也被自己吓了一条跳,因为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只觉得身T猛然一弹,然后我很诡异地就醒了。

  也许是昏睡时被喂下的药物起了作用。梦中还痛苦万分的我现在觉得轻松无b,虽然身T轻飘飘的感觉有点接近不合现状的大病初愈,但一看见坐在病床旁的我哥,突然间觉得什么都不是问题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的清醒没有让担心一晚上的我哥松了一口气,他的脸sE反而越发苍白起来。而我则直接忽略不计这种小事,握着他的手就说:

  “哥,我Ai你。”

  感觉上身T异常轻松,可当我伸出手时,却觉得手臂跟生锈了似的无b沉重,但这都没有关系。

  “不是兄妹间那种,是男nV之间的。我想和你结婚的那种喜欢。”

  我终于说出迟疑很久的告白,但我哥的唯一反应就是被我握住的指尖开始变凉发冷。

  “瑶瑶听话。”他温柔地安抚我,平和的态度里全是反常,“你在这里等我。哥哥现在要去给你找医生。”

  “为什么要找医生?”

  我难以置信,我明知故问。

  “因为你都病得开始说胡话了。”

  冰冷的声音让我感觉自己听一句就能瞬间退烧。我不依不饶,抓着他的手继续说:

  “但我是认真的。不是普通兄妹间的那种,是我想和你结婚那种...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每个字我都说得异常艰难,说到后半句的时候,我的舌头都开始乱抖。喉咙里腥甜一片,让我觉得如果现在被拒绝,我可能会痛苦到吐血。

  “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坦诚吗?”

  最后半句我几乎是哭着说出来的,但是没有落泪,眼泪早就已经被高烧烧得一g二净。

  我哥沉默了。

  他像我预想中的那样,愤怒地指责我自作多情,竟然将亲情错认成Ai情。他有的只是沉默,以及指尖强行忍住的颤抖。

  “我和你是兄妹,你明白吗?”

  他的声音异常冷静,而被烧得嗓子沙哑的我很想说些什么,可无论我怎么努力,都只是张了张嘴,却没有办法说出一句话。

  想哭,但流不出眼泪。想说话,但发不出声音。想看看他的眼睛里究竟有没有半点触动是因为这份告白,但我却已经没有力气去抬头看他。

  “你这几天不是一直在跟许文斌学算命吗?那你应该明白,人的命运生下来就是注定的。”

  “你我生来注定的是兄妹,而不是Ai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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