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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千千他站在夏花绚烂里!

  第二天何冉醒得比较晚,睁开眼时床边的人已经不在了。

  她下意识去看厨房的方向,也没看见萧寒的身影。

  何冉坐起身,穿上鞋走到一楼。

  抬起头,却赫然发现秦早和她的女儿坐在一张理发椅上。

  四周看看,萧寒人并不在。

  何冉在原地站了一会儿,抓抓头发,有种错乱感。

  “你怎么在这?”回过神来,她冲秦早抬了抬下巴。

  秦早也看见何冉了,微愣,“我……”

  她没来得及回答,何冉又问:“萧寒呢?”

  秦早说:“他出去买早餐了。”

  何冉喔了一声,从楼梯上走下来。

  走到近处,才发现秦早脸上带着伤,颧骨边上破了个口子。

  侧头去看她的女儿,也是头发乱糟糟的,一副遭了罪的样子。

  何冉皱眉问:“你们怎么了?”

  秦早声音低低的,“有人找我麻烦。”

  “谁?”

  秦早眼神躲闪,不肯往下说。

  何冉不慌不忙地等着,又换了个法子套她的话:“你昨天还跟我保证不会打扰萧寒,今天一大早就找上门来,让我怎么相信你?”

  “……”

  何冉眯了眯眼,“就算真的有人找你麻烦,难道你男人不管吗?来找萧寒有什么用?”

  “我男人,他……他被抓了。”秦早吞吐了半天,终于肯说出来,“来找我麻烦的是他老婆。”

  秦早之前的事情,何冉听萧寒说过一遍,也记得七七八八。

  她在秦早对面坐下,不疾不徐道:“你跟了他这么多年,这点事情还处理不好?”

  秦早低声说:“以前他一直护着我,现在他进去了,管不了那么多,他老婆就……”

  何冉眨了下眼睛,听明白了。

  她们这类人就像后宫的妃子,皇帝在身边时,无限风光。皇帝出宫时,大势已去,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

  叹了口气,何冉问:“你男人还能出来么?”

  “判得挺严重,应该是……”秦早话音顿住,眼眶泛红,“出不来了。”

  何冉沉吟半晌,冷静地做着判断:“那你就带着你女儿离开广州,他老婆你惹不起,只能远走高飞。”

  “我……”秦早欲言又止,停顿片刻后才说:“我没钱。”

  何冉不敢置信,“你跟了那个男人这么久,自己就没存点钱?”

  秦早有气无力地摇头,“本来是有的,全被他老婆抢回去了。”

  “你不是演过电影吗,自己不能赚?”

  秦早缓慢地摇摇头,“都是他帮我安排的小角色,没什么片酬的,现在就更没人找我演了……”

  她这是一点后路都没给自己留。

  “那你现在是什么打算?”何冉抱起双臂,语气冷硬起来,“萧寒给不了你钱。”

  “不,我不是来要钱的。”秦早慌忙摆手解释,“每天夜里都有人来家里砸东西,我实在是太害怕,我在这里又没什么朋友,所以才想来找他说说话。”

  何冉一语中的:“找个男人陪着好睡觉是么?”

  秦早被她说的满脸难堪,不停摆手道:“不是,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

  正说着话,萧寒从外头回来了,手里提着几份买好的早餐。

  跟在他身后一起回来的还有那只大花猫。

  那只叫枣枣的母猫,以往对何冉爱理不理,见到秦早却很是亲昵。

  它跳到秦早腿上,眯着眼睛十分乖巧地坐着,俨然一副见到了女主人的样子。

  何冉突然明白过来这只猫的名字是由何而来的了。

  枣枣,不就是早的谐音么。

  萧寒招呼几个人过来吃早饭,秦早先带着她女儿上楼洗手。

  萧寒侧目看了何冉一眼,还没来得及开口,何冉先说:“我已经听她说过了。”

  他欲言又止,闭上嘴巴。

  何冉接着说:“你待会儿先带她去附近找个旅馆住下来吧,总是被人上门骚扰,别得精神病了。”

  萧寒一声不吭,黑漆漆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她。

  何冉摸了把脸,问:“看着我干嘛?”

  萧寒说:“你没闹情绪?”

  何冉回望他,“我闹什么情绪?”

  萧寒依旧半信半疑地看着她。

  何冉觉得好笑,她云淡风轻地说:“萧寒,每个人都有过去,我不会否定你们曾经的那一段,你要是对她太冷漠才有问题。”

  “而且。”何冉伸手碰碰他的脸,接着说:“她把你调/教好了,再让我坐享其成,这是好事。”

  “……”萧寒哑然,抓住脸边的手,语气里有几分无奈:“真没遇到过你这样的。”

  何冉含笑,“那你现在遇到了。”

  吃完早饭后,萧寒把秦早两母女送走了。

  也不知做什么耽搁了那么久时间,到中午才回来。

  他给何冉带了快餐,在胖子的店里打包的。

  吃完之后,店里来了几位客人,也是住在附近的老爷爷老奶奶,找萧寒剪头的。

  何冉拿出素描本,用炭笔将这一幕记录下来。

  白天的小插曲很快被遗忘,午后的时间散漫而惬意。

  萧寒今天没出去干活,但也没闲下来,拿着把剪刀和喷壶开始照料起店门外的盆栽。

  何冉跟在他身后,说:“萧寒,你教我养点植物吧。”

  萧寒回头看她,眼神像是发现了什么新鲜事,“怎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了?”

  何冉说:“北京空气太差了,想在家里养点能净化空气的植物。”

  萧寒点了点头,“挺好。”

  他蹲下身,拍拍一旁的虎尾兰,“现在天气暖和了,养这个挺合适的,一般的花鸟市场里就能买到。”

  何冉打量几秒,皱起鼻子,不是很满意,“这个太丑了,有没有适合观赏一点的。”

  “那就养花吧。”萧寒想了想,说:“月季和非洲菊也不错,但是月季不太好养活。”

  他看着何冉,似乎在思考什么,最后替她做了决定:“就养非洲菊吧。”

  何冉问:“为什么?”

  萧寒抿着唇,说:“菊花挺适合你的。”

  何冉沉下脸,以为他在跟自己开玩笑,拿眼瞪他。

  萧寒倒是正儿八经地说:“之前在公园里听那个学生念了句诗。”

  “嗯?”何冉等着他往下说。

  “我花开后百花杀。”萧寒说完,眼睛定神看着她。

  他表情很认真,何冉反应过来,不由笑了笑。

  她问:“你是想说我是你最后一个女人?”

  萧寒几不可查地点了点头。

  “这句诗不是这么用的。”何冉淡淡地说。

  萧寒很低地哦了一声,“我书读的不多。”

  何冉弯起嘴角,“不过你就按你理解的来吧,也挺好。”

  她转身朝屋里走去,拍了一下手做决定:“那就养非洲菊吧。”

  那之后的两天,何冉安安分分呆在家里画作业。

  人一旦忙碌起来,就没有空暇的时间想多余的事情,但她这两天的睡眠状态一直很糟糕,夜长梦多。

  最终她还是决定给韩屿打这通电话。

  “不是要看电影吗?现在出来吧。”

  韩屿小题大做地包了全场,他们并排坐在电影院中间观影感受最佳的位置。

  何冉怀里捧着一大桶爆米花,韩屿时不时伸手抓一把塞进嘴里。

  整场电影,何冉安静耐心地看完。

  从电影院出来时,太阳当空高照,她感到一阵头晕眼花。

  也许是因为最近睡眠时间太短了,便没多想。

  随后,她跟着韩屿去订好的餐厅用午饭,偌大的餐厅里面依旧只有他们两个人。

  何冉坐在桌前,双手握着刀叉,奋力地切着牛扒。

  她每切一会儿便要因为头晕而停下来歇息一阵,越发的感觉到身体不适。

  何冉抬起头看了一眼对面的韩屿,他脸上的表情算得上是愉悦。

  今天不能扫韩屿的兴,何冉还是坚持把餐盘里的食物都吃完了。

  用完餐后,韩屿好整以暇地擦了擦嘴,问:“接下来我们去哪里?”

  何冉面无表情的脸上扯出一个微笑,“你定吧。”

  最近何冉很少有这么百依百顺的时候,连韩屿也感受到了。

  从她主动约他这一点来看,就十分反常。

  他探究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,开口问:“你这是打算接受我了?”

  何冉目光平静,没有回话。

  韩屿接着自己的话:“那么看来不是。”

  “你之前也说过,如果哪一天你突然对我变得殷勤起来,一定是图谋不轨。”

  韩屿变聪明了,继续打量着何冉,“说吧,你想要什么?”

  何冉喝了一口水,缓慢放下水杯,她开口:“韩屿,借我点钱。”

  韩屿眉毛挑了一下。

  何冉很少开口跟他要钱,不,应该说从来没有。

  不过对韩大少爷来说,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算事。

  所以他并没有把何冉说的话太放在心里,只问:“你要多少?”

  “一百万。”

  何冉报了个令人咋舌的数目。

  不出意料,韩屿皱起眉头,“你要那么多钱干嘛?”

  何冉说:“你别问用处,以后我会还给你的。”

  韩屿追问:“一百万不是小钱,你摊上什么麻烦了吗?”

  “没有,我只是急需一笔钱。”

  “你不告诉我你要做什么,我不能借给你。”

  何冉双手握着玻璃杯,短暂的沉默过后,才说:“我现在不能说,以后再告诉你。”

  “……”

  她补充道:“反正不是打砸抢烧的事。”

  “……”

  何冉抬起眼皮,直视上韩屿的双眼。

  她不卑不亢:“你帮不帮我?”

  韩屿与她对视很长一阵子,气急败坏地把头扭向窗外。

  “靠。”自暴自弃了,他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卡,拍在桌子上,“拿去。”

  韩屿脸色阴郁:“这是老头子给我的成人礼物,你欠我一辆跑车,这几天最好别惹我生气!”

  何冉淡淡抿起唇,“好的,谢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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