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页_彼得潘与辛德瑞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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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《彼得潘与辛德瑞拉》作者:徐徐图之【完结】

  文案:

  《不想长大的彼得潘王超与高穷帅辛德瑞拉谢竹星》

  两个杰克苏,讨厌鬼和心机鬼,傻白不一定甜

  说的是你们熟悉的那两个人,讲的是你们没看过的故事

  内容标签:

  搜索关键字:主角:王超,谢竹星┃配角:┃其它:

  作品简评:谢竹星是个北漂青年,积极努力,会说话会做人,人见人爱花见花开。王超是个富二代,话唠懒惰,无敌嘴贱,人见人厌花见花蔫。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,参加了同一个偶像男团的选拔赛,并双双入选,成为队友兼室友。在朝夕相处中,两人渐渐对彼此生出了别样的qíng愫。

  文章幽默风趣,读来宛如看了一集又一集qíng景喜剧,通过生动的日常对话与吐槽,文中主要人物的鲜活形象跃然纸上。而两个直男要怎么越过xing别和xing格的重重障碍牵起对方的手,他们的感qíng之路又将如何走下去,也令人十分期待。

  第一章bībī机

  2014年,夏。

  谢竹星扯着练功服的领子抖了抖,湿透的布料几乎都贴在了身上,练了两个小时的舞,音乐声盖过了手机声,现在关掉音乐,才看到手机上有来自女朋友的几个未接来电和一条短消息,叫他早点回去,说有事。

  他去冲澡换掉衣服,离开舞蹈室,在走廊里遇到也来练舞的同事,对他说:你怎么还在这儿?总监找你呢,让去他办公室。

  他甩了甩还滴水的刘海,问道:说什么事儿了吗?

  同事道:不知道,不过今天叫过好几个人了。

  本来谢竹星是要回去的,现在也只好又上楼去,敲开了总监的门。

  房间里除了总监,还有两个陌生人,一个斯斯文文的眼镜男,三十出头,坐在总监对面;另一个坐在沙发上,戴着墨镜,跷着二郎腿,一只脚还蹬在玻璃几的边沿,身上穿了件黑色无袖T恤,露出两条刺青花臂。

  杨哥,有客人?谢竹星道,要不我一会儿再来。

  杨姓总监道:别走,进来进来,关上门。

  谢竹星疑惑着进去了。

  总监向那两位客人介绍道:这是小谢,年初刚签到我们工作室的,舞蹈专业,三月份还给刘天王演唱会伴过舞。哎?小谢,我忘了,你二十几了?

  谢竹星道:二十二。

  总监点点头,继续道:小谢人不错的,就是不太爱说话。他跳舞和伴舞的视频资料,我这里都有,要是有需要,就找出来给你们看。

  眼镜男没接话,打量了打量谢竹星,转头问花臂青年:你觉得怎么样?

  花臂放下腿,一副吊儿郎当的腔调,说:长得还过得去,转过去,让我瞧瞧身段儿。

  谢竹星站着没动。

  总监催他:小谢!转个身。

  谢竹星才转了过去。

  花臂歪着脑袋端详了一番,问:你多高?

  谢竹星道:一八三。

  花臂说:差不多,腿挺长,腰够细的,屁股也翘,还行。

  谢竹星:这他妈是牛郎店的妈妈桑吧。

  眼镜男说:那留个资料?

  花臂又把腿跷了起来,无所谓的说:留吧,今儿看的这几个,也就这个还像样子,剩下的那都是什么鬼,简直辣眼睛。

  眼镜男笑着摇摇头。

  总监喜笑颜开,说:小谢,那你先出去忙吧。

  这要说是广告或影视剧试镜,未免太糙率,给歌手选伴舞也不用这么麻烦,最可能的就是哪个电视台的选秀节目。

  毕业以后,谢竹星已经在北京已经漂了快两年,从跑野场子走xué,到演唱会伴舞,今年才终于签了正儿八经的经纪约,虽然就是个舞蹈工作室,但也是挂靠在大公司名下的,本来以为有机会出道,结果坐了大半年的冷板凳,工作还是走xué和伴舞。以前有电视台编导邀他参加选秀节目,他那时初生牛犊、心高气傲,压根看不上选秀节目。现在要真是选秀节目来选人,他连拒绝的底气都没有。

  不光是人穷志短,年龄也在那摆着,再过两年,连选秀都不会给他机会。

  工作室离他租的房子不算远,地铁六站,出站走几分钟就到。

  进门没看见人,他叫了女朋友两声:佳佳?闫佳佳!

  卫生间那扇有点脱漆的门里传出来应答:这儿呢!

  谢竹星问道:那么急叫我回来gān什么?

  里面一阵冲水声,闫佳佳出来问他:还有钱吗?

  谢竹星道:上个礼拜不是刚给你一万吗?

  闫佳佳说:去了趟杭州,早没了。

  去杭州不是演出?怎么不进只出?他没问,只说:要多少?

  闫佳佳说:五千。

  谢竹星顿了片刻,才道:下个礼拜吧,昨天我刚把钱给我妈打过去,我爸要做个手术。这周末有演出,等结了钱给你,行吗?

  闫佳佳看他一眼,说:我说不行有用吗?

  谢竹星没接话。

  闫佳佳也不再说话,拿了包要出去。

  谢竹星问了句:去哪儿?

  闫佳佳道:约了姐们儿吃饭。

  她这顿饭吃了好几天,没回家,也不接电话,信息都显示已送达,就是不回。

  这不是她第一回这么gān了,上回她说是手机坏了,再上一回她说信号不好。

  人变了就是变了,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
  周末,谢竹星去工作。一家刚开业的高级会所,请了位非常有名、已经过气的台湾歌手做开业演出,给的钱不多,歌手从台湾大老远的带伴舞团来不值得,就在北京本地找了他们工作室帮忙伴舞。

  演出结束以后,在后台卸妆,大家提议要去吃宵夜,叫他:小谢也一起去吧,好几次你都没去了。

  他找理由:我有事要回去,下回吧。

  其他人还起哄:得了,又回去陪嫂子!

  他也只好笑了笑默认了。

  大家走了,他才收拾好东西背着包出来,发现会所大厅里闹嗨了,这儿的主人趁着开业办了个派对,灯光调得跟夜店一样,人声鼎沸,乱得不像样子,他问了服务生,才找到卫生间在哪边。

  他进卫生间的时候,里面还没人,他刚站在便池前边,门又开了。

  进来一个年轻人,对着手机骂骂咧咧飙脏话:你个傻bī,还真还以为见红就是处啊?世上哪儿那么多处让你睡?我这朝阳千人斩都没睡过处呢,再说了,哪个处敢来着姨妈跟你开房?不说了,我急着撒尿!

  他挂了电话,把手机塞到后裤兜里。

  谢竹星从眼角瞥过去,看到了他的花臂。

  哟,这不是妈妈桑么。

  花臂嘘嘘完了,拉好拉链,又有人打给他,他看了眼接起来,与刚才的语调截然不同,隐约还有点撒着娇叫人:哈芝啊!我没gān啥呀,在外边玩儿呢,刚出来,一口酒都还没喝谁跟你说的?我才没吸毒!你回北京了?都到家了?想你啊!怎么能不想?我马上回去,半个钟头就到了。

  谢竹星洗完了手,扯了张纸巾擦手。

  花臂也来洗手池前,把手臂整个伸在水龙头下面淋湿了,然后对着镜子用力搓胳膊,试图搓掉他的纹身贴,胳膊都被搓红了,也没搓下来多少。

  谢竹星看了看他。

  花臂在镜子里发现了,也许是觉得丢脸,凶恶道:看屁啊你看?尿完了还不赶紧走!

  谢竹星把纸巾丢了,从包里拿出卸妆油来,问道:用不用?

  花臂:用。

  他自己一个人想洗gān净贴满两臂的纹身贴,还真有点困难,谢竹星用纸巾帮他把够不到的地方也擦gān净了,露出两条细皮嫩ròu的白胳膊,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。

  本来就半瓶的卸妆油就快见底了,目测能再卸两三次妆,谢竹星还没来得及收起来,那年轻人随手把瓶子投篮一样丢进了垃圾桶里,道:这玩意儿多少钱?我还你。

  谢竹星道:算了,不值钱。

  对方仔细看了看他,道:哎?我是不是见过你啊?

  谢竹星装傻道:应该没有,我大众脸。

  青年摸摸后脑勺,说:不是吧,你还挺帅的呀。

  谢竹星:没你帅。

  他这句也不是恭维,这人吊儿郎当不着调的模样,偏偏长了张眉清目秀十分好看的脸。

  可惜这家伙好看不过三秒,一露出嬉皮笑脸就马上很欠揍,得意洋洋道:那是,我可是朝阳金城武。

  谢竹星没接他的茬,说:那我就先

  朝阳金城武开着水龙头冲洗胳膊上的卸妆油,可能水流声大,根本没听见谢竹星说什么,自顾自说道:我们哈芝突然回北京了,她不喜欢我在身上贴这乱七八糟的东西,我怕她看见不高兴,才赶紧弄掉它。

  话唠可是病,谁给他治治?谢竹星道:姓哈?还挺少见的,少数民族吗?

  少爷笑道:哈尔滨张柏芝,我妈!

  谢竹星:

  朝武洗gān净了胳膊,扯着纸巾胡乱擦了擦,说:不知道谁在她跟前胡咧咧,编排我吸毒,让我知道是哪个臭傻bī,非得揍死他。

  谢竹星默默想,这可不是普通话唠,是bībī机啊。

  bībī机本人道:我得赶紧回家解释清楚,不然这话传到我大哥耳朵里,不由分说就得先削我一顿。

  谢竹星道:我也得走了。

  bībī机自来熟的搭着他的肩,眉飞色舞的说:我跟你说,我大哥以前练散打的,可牛bī了!

  谢竹星只觉得脑袋疼。

  还好一出去卫生间,音làng太qiáng,再bībī也听不见。

  两人穿过人群,接连遇到几个投怀送抱的网红脸女孩,和几个嘻嘻哈哈打招呼的狐朋狗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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